偶遇陳如祈老師,的笑臉


由於擔任家長會副會長的扶輪P社友賜票,今晚有幸去聽光復國小國樂團的表演。光復國小跟母校成功高中一樣,都是「國樂」(中樂、民樂、華樂)重點學校,以前去參加比賽時,也會遇到這些小朋友,況且C社友的公子也在國樂團內,所以當P社友以樂相誘時,即便今天要當一整天的學生,我還是在下課後快馬加鞭前往中山堂。

當我拿到節目手冊的時候,突然被一個名字嚇到了。「陳如祈!」這個名字馬上把我拉回到20年前成功高中位於地下室的國樂社。

那時候成功高中國樂社是一個很神奇的「組織」,當時成功的高一新生都要填社團志願卡,每個人都可以填五個,但其中有幾個社團是「霸王籤」(沒有學長會跟你講),我記得國樂社、管樂社都是,只要你不幸填了霸王籤,不管霸王籤社團是你的第幾志願,很抱歉都直接錄取。我在新生訓練的時候因為身材的關係原本已經被儀隊「選兵」選走了,結果填完志願卡之後,國樂社就來要人啦,當時儀隊不知道我已經「中獎」,後來才發現我已經去國樂社,就像法律遇到憲法一樣,國樂社比較大,立刻退出儀隊。

成功國樂社當時的指導老師就是陳如祈,台灣被他帶過的國樂團、國樂社、國樂系學生有好幾千人吧?但由於陳老師也是成功的學長,加上成功的國樂社成員很多都是除了百元塑膠直笛外沒有摸過其他樂器的素人,偏偏入社半年後就要參加台北市音樂比賽跟全省音樂比賽,而且一定要得第一名,所以據說陳如祈在成功是最最嚴格的,否則怎麼可能年年得冠軍?

光復國小國樂團的指導老師原來就是陳老師的師母,在嚴格的師資領導下,我想他們現在的表現應該比我們當時的高中國樂社還好很多,而且很多學生都有獨奏的實力,果然嚴師出高徒。

現在自己管理的經驗比較多一點了,所以對於嚴格與寬鬆都有不同於當時青澀少年時的看法,要是我拿到這樣一團幾乎沒有經驗但半年後就要得冠軍的菜鳥,加上資源也不太足夠,也只好用比較嚴厲斯巴達的方式了,就像《K-19》的 Alexei Vostrikov 艦長一樣,只能在很短的期間內透過嚴格的方式來讓員工上軌道,員工這時候不喜歡你沒關係,但他們以後會尊敬你。

當時印象中的陳如祈是相當相當嚴肅的,但說也奇怪,二十年後再看到他,發現陳老師整張臉已經變了,基本上就是笑臉一張。當然我也變了,自己也成為高中社團的指導老師,而且體重成長 50%!

陳如祈的笑臉是我這幾年看過無數笑臉的其中一張。進入扶輪社之後,因為我從事的行業沒有生意好做(「麻煩各位社友多點兩則新聞?」),所以只能多向其他社友學習。在扶輪社我發現很多事業成功的社友「預設模式」(Default)是在笑臉模式,有些是「自動笑臉模式」,這是要出力的;有些則是「全笑臉模式」,不出力就是笑臉,基本你很難看到他其他表情。而且這些人大多是「自然笑臉」,而非你想像中,或者身邊偶爾看過的「奸笑」。

我不清楚這些社友到底是因為笑臉帶來事業成功,還是事業成功之後滿面春風,但這些人基本上都同時「事業成功」、「走路有風」外加「滿面春風」(要用河洛語念哦!)。我想大概是兩者互相影響吧,相由心生,越笑事業越成功,事業越成功滿面就越春風。


過去一年最熱門文章:
KIVA把錢借給全世界